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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我們近現代史上無法繞過的一個人。
他還是世界近現代史上無法繞過的一個人。
今天,全世界的政治界、思想家,依舊在研究他的戰(zhàn)略;今天越來越多的年輕人,在尋找他的著作,閱讀他的文字,學習他的方法,從復雜的歷史中,尋找他的足跡......他既是古典詩詞的行家,也是白話文的大師,無論你喜不喜歡他,你今天寫公文、作報告、講話的方式,都有他的影子。
在世界上許多遙遠的地方,很多人都是他的粉絲,他的書、他的傳記、甚至他的肖像,都有一種神奇的魔力,讓無數人仰望,當年美國“黑豹黨”的領袖,安吉拉·戴維斯博士,她做演講的姿勢,都是在模仿他。
上世紀60年代,在法國、在美國、在日本,在資本主義的大本營,依然有無數的人熱愛他、舉起他的大旗、支持他的思想和主義.......他不只是我們我們的領袖,他還是全世界的工人和農民,全世界被壓迫的人共同的領袖。
今天的很多人,不明白他思想和方法論的威力,我們或許聽說過他秋收起義中毅然帶者隊伍走向山嶺和農村;或許聽說過他在遵義會議后徹底扭轉了最危急的局面;或許聽說過他四渡赤水神奇的軍事指揮;或許聽說過他面對美帝國主義的霸氣......但我們很多人并不知道,他這個人最擅長的是陽謀,光明正大,他的東西,敵人學不會,如果敵人要學,那就成了他的同志和戰(zhàn)友,就要“投共”了。
舉個例子,《論持久戰(zhàn)》是抗戰(zhàn)期間公開發(fā)表的,日本人也可以隨便閱讀,這篇文章直指日本軍國主義的死穴,但他們沒有辦法,這就是“陽謀”。
當年日本有個將軍,叫做遠藤三郎,原本是個頑固的右翼分子,但是在閱讀了《論持久戰(zhàn)》之后,心服口服,五體投地,從一個軍國主義分子,迅速轉變成了“反戰(zhàn)先鋒”,《論持久戰(zhàn)》顛覆了他的三觀,重塑了一個人;他開始大力反戰(zhàn),揭露日軍過去的戰(zhàn)爭罪行,包括731部隊和細菌戰(zhàn),日本右翼分子甚至把他罵成了“賣國賊”,但他不在乎,1957年,遠藤三郎訪華時,他終于見到他心目中的“太陽”,還把自己祖?zhèn)鞯膶毜顿浰徒o了他。
如果沒有他,歷史就會面目全非,失去很多光彩和魅力;在那最黑暗、最艱難的歲月,他挺身而出,用肩膀扛起了一個民族最后的希望,用鐮刀錘頭劈開了暗沉沉的煉獄,喚起了千千萬萬被壓迫的人,從血與火中趟過,迎來了20世紀的太陽,他為全世界受苦受難的人,找到了一條正確的路。
他把自己,把自己的愛人、孩子、兄弟姐妹.....都奉獻給了這場人類解放的事業(yè),不求回報,他心心念念的是人民,從來沒有他自己。
他反對個人崇拜,他說“三皇五帝神圣事,騙了無涯過客”,他說創(chuàng)造歷史的,是人民自己,他說“盛名之下,其實難副”、“我早晚是要被打得粉碎的”,“但是人民會得到教育”,他早已看穿了歷史和未來,所以他總是說“人民萬歲”。
歷史有時候回模糊一個人的面目,某位導演說過,漢朝的事情離我們很近,而幾十年前的事情反而離我們很遠,這是真話。
在我們眼里,他是領袖、是導師,是20世紀波瀾壯闊歷史洪流中擎天的不周山,看起來離我們很遠,實際上,你把歷史、文獻用他的方法好好研究的話,你就會發(fā)現,他離我們很近,從長遠看,他就在我們身邊,你、我、你的孩子、我的孩子,都是他。
他其實也是個有血有肉、可愛的“普通人”,年輕的時候,他也叛逆過,畫畫考試,他在試卷上畫了一個圈,一條橫線,題字曰“半壁見海日”。
“一天夜里,他突然來到蔡和森的房間。外面下著暴雨,他全身澆得透濕——他剛從長沙著名的岳麓山頂跑下來。問他為何如此。他說,因為他想體驗一下古老的《尚書》中那句話的感覺:納于大麓,烈風雷雨弗迷?!?/p>
美國記者史沫特萊在延安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,大吃一驚,她本來以為這個國家最大的革命黨頭子,應該是個俠盜羅賓漢那樣的一條大漢,粗魯強壯,濃眉大眼。結果發(fā)現總司令才是這樣的人,他居然是個面目圓潤、眼神溫柔、手掌白白嫩嫩,帶有“女性氣質”的人。
他留著長頭發(fā),穿著陜北農民的寬襠褲,高大的身材搖搖晃晃,動作不協調,舉止慵懶隨意,不像個軍人,敬禮的時候,只是舉手摸個眉毛,他生活沒有規(guī)律,有時候徹夜不睡寫文章,有時候一下子睡到日上三竿,吃東西嗜辣重口味,經常不帶警衛(wèi)就街頭路邊轉悠,遇到一個老農能坐下來聊半天,他還要給人家點煙。
他是個灑脫不羈的詩人、是個喜歡吐槽諷刺的第一流文人,也是個喜歡和一群同志開玩笑講段子、很有人情味、很受大家歡迎的革命前輩,他也是個永遠年輕的“孩子王”,也是個對萬事萬物興趣極濃的有趣的正常中國男人。
他讀歷史,喜歡做各種批注,他喜歡軍事能力超群、和一線士兵共進退的李世民,喜歡白手起家的朱元璋,喜歡能識人用人的劉邦,喜歡詩詞蒼涼大氣的曹操,尊重開萬世郡縣法的秦始皇,他喜歡吐槽那些無能的昏君和將帥,在批注里面勸他們”學游泳“。
他非常喜歡游泳,比如說他在游泳池里直立著身子踩著水和赫魯曉夫聊天,讓他“翻譯翻譯,什么叫做聯合艦隊……”
他還是個非常容易動感情的性情中人,晚年讀文章讀詩詞,經常一個人讀到失聲痛哭淚雨滂沱,去上海看《白蛇傳》演出的時候,太過投入,激動地站起來拍案大罵法海:“不革命行嗎?不造反行嗎?”
他是個英姿勃發(fā)的少年,是個揮斥方遒的書生,是個窮游天下中流擊水的奇人,是個指揮百萬雄師的統帥,還是個手不釋卷、下筆有神的學者,他還是個抽著煙和農民聊天的鄰家大叔、和孩子們逗笑的慈祥老人。他愛這個國家,他愛這個國家的一切,他愛神州大地上每一個勤勞勇敢的生產者,他和我們是一體的。
1951年的時候,他說:
“說來也是笑話,我讀過小學、中學,也當過兵,卻不曾看見過世界地圖,因此就不知道世界有多大。湖南省圖書館的墻壁上,掛有一張世界大地圖,我每天經過那里,總是站著看一看。
過去我認為湘潭大,湖南省更大,中國自古就稱為天下,當然大得了不得。但從這個地圖上看來,中國只占世界的一小部分,湖南省更小,湘潭縣在地圖上沒有看見,韶山當然更沒有影子了。世界原來有這么大!
世界既大,人就一定特別多。這樣多的人怎樣過生活,難道不值得我們注意嗎?從韶山的情形來看,那里的人大都過著痛苦的生活,不是挨餓,就是挨凍。有無錢治病看著病死的;還有家庭里、鄉(xiāng)鄰間,為著大大小小的糾紛,吵嘴、打架,鬧得雞犬不寧,甚至弄得投塘、吊頸的;至于沒有書讀,做一世睜眼瞎子的就更多了。在韶山沖里,我就沒有看見幾個生活過得快活的人。韶山沖的情形是這樣,全湘潭縣、全湖南省、全中國、全世界的情形,恐怕也差不多!
我真懷疑,人生在世間,難道都注定要過痛苦的生活嗎?決不!為什么會有這種現象呢?
這是制度不好,政治不好,是因為世界上存在人剝削人、人壓迫人的制度,所以使世界大多數的人都陷入痛苦的深潭。這種不合理的現象,是不應該永遠存在的,是應該徹底推翻、徹底改造的!總有一天,世界會起變化,一切痛苦的人,都會變成快活的人!幸福的人!
世界的變化,不會自己發(fā)生,必須通過革命,通過人的努力。我因此想到,我們青年的責任真是重大,我們應該做的事情真多,要走的道路真長。
從這時候起,我就決心要為全中國痛苦的人、全世界痛苦的人貢獻自己全部的力量?!?/p>
所以,你知道我們?yōu)槭裁磹鬯麊??因為他是那個真正愛我們的人!
他不是美國電影的超級英雄,他自己做不到那么多事情,他需要組織,需要集體,需要人民。但組織、集體、人民,也需要那么一位導師,一位領袖,一位總是在關鍵時刻帶領他們走出危機的人,一位擁有穿透歷史的眼光、無比堅定的信念、百折不撓,不妥協、不冒進、大公無私、不計身后名……帶領大家穩(wěn)步走向勝利的人。
他不是神話里的摩西,也不是言出法隨的耶穌,他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擔當有理想,對人民抱有極大感情的人。
他不是完人,不是無所不知的圣賢,他沒見過互聯網,他的話也不完全正確。他起碼有一件事說錯了。
他說“捧得越高,摔的越重”,他“準備被打個粉碎”。但是在2021年,那些垃圾一天天被歷史的大風吹去,他被人們舉得更高。
他留書五卷教導的人民,懂得了“否定之否定”,懂得了“歷史是曲折螺旋發(fā)展”的。
他說他最愛當教員,一點都沒錯,他在還是不在,都是永遠的教員。他有時候是個溫和的教員,對群眾循循善誘;他有時候又是個嚴厲的教員,對戰(zhàn)友和同志非??量?,我們讀他的文章,經常讀出一身冷汗,覺得他批評的就是我,罵的就是我。
他是太陽,太陽的光太強烈,太陽的熱太猛烈,離得近了,每個人都會自慚形穢,感受到靈魂的痛楚,但只要敢于直面陽光,你就能活得坦蕩而純粹。
人們越來越愛聽他的話了,人們也越來越愛研究他做過的事情了。
所以,他沒有輸,人民也沒有輸,雖然不輕松,但總有人會走下去。我們不需要救世主,我們14億人都是英雄。我們不需要爸爸,我們要培養(yǎng)自己的兒子。
太陽出來了,我們不害怕了。
太陽照常升起!
責任編輯:擱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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