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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每一個涉及網(wǎng)路輿論場的人都少不了明槍暗箭的突襲,就連一向以“理中客”著稱的胡錫進都傳出“在加拿大有個兒子”和“年收入1200萬以上”的謠言了,誰還能獨善其身呢?
“年收入1200萬以上”可算胡錫進的“經(jīng)濟問題”,“在加拿大有個兒子”可算胡錫進的“作風(fēng)問題”,至于“政治問題”,那些人很難栽贓,不過,并不妨礙那些人整出個“叼飛盤”從道德上羞辱胡錫進。實話實說,某些人連胡錫進這么“理中客”的人都容不下,更不要說有著嚴重“極左”嫌疑的明德先生了。
昨天晚上,明德先生說“本人向**承諾:以后再也不發(fā)關(guān)于**的帖子了!一介書生,無路請纓:大別墅自有天人庇佑,又豈是吾等小民憑借事實與證據(jù)所能撼動得了的?就這樣吧。我累了……你們也累了吧?同志們辛苦了?!?/p>
有些人都不明白明德先生為何突然“認慫”,他們不去想明德先生承受了多少壓力,不去想明德先生付出了多少代價,更不去想輿論場到底有多少明槍暗箭,只是一味的責(zé)怪明德先生,甚至有人表示“收了錢封了嘴,收獲了粉絲……取關(guān)”“我也取關(guān)了,感覺被利用,成了他們交易的籌碼”。
對于這些人,我很失望,從他們的表現(xiàn)來看,很明顯,他們并不是真正支持明德先生,至少沒有設(shè)身處地的為明德先生著想過。那些人表面上支持明德先生,實則希望看到明德先生流血流淚,說白了,他們只是魯迅筆下“無聊的看客”罷了。
與那些人相反,明德先生的痛我懂,至少我可以肯定的說,這些年來,我被恐嚇、被威脅的次數(shù)絕不比明德先生少。別忘了,我可是上過所謂“江湖追殺令”并“僥幸”排在第一位的人。毫不夸張的說,當(dāng)時我甚至做好了成為另一個聞一多、李公仆的心理準備。盡管我自認與世無爭,可是,扒皮公知已經(jīng)早就讓我被“記錄在案”,想逃都逃不掉了。
雖說這些年,公知早就不再像當(dāng)初那樣動輒威脅“民主后殺你全家”了,可這并不代表公知就放棄打擊報復(fù)扒皮公知的人了。明德先生只是被曝光個人隱私,胡錫進只是被造謠“經(jīng)濟問題”,“作風(fēng)問題”。你們知道嗎?喬木不過說了美國沒那么好,中國沒那么壞而已,就被一幫人反復(fù)攻擊,甚至有公知揚言無論如何都要將他趕出美國,并四處征集喬木的黑材料。俠骨柔情的楊華不僅被造謠“經(jīng)濟問題”、“作風(fēng)問題”,甚至還被一群人整黑材料誣告,并揚言即便他退休了,都要讓他的退休生活不能消停。看到了吧?別以為這是簡單的是與非、對與錯的問題,這是你死我活的斗爭。
這才是真實的輿論場,或許,正因為看得太透徹了,我才多少次想離開,畢竟,網(wǎng)絡(luò)是我唯一的陋習(xí),離開網(wǎng)絡(luò),我可以過的很好。在看到明德先生的遭遇后,今天晚上,我特意喝了2兩白酒,5瓶啤酒,對我來說,這已經(jīng)遠遠過量了,我對酒從來沒有愛好,偶爾放縱自己豪飲只不過希望借此麻痹自己的神經(jīng),并就此遠離網(wǎng)絡(luò),遠離輿論場的是非,可是,我做不到,我真的做不到啊。
不是酒的量不夠,而是我做不到離開一直堅守的陣地,更做不到離開一直陪伴的戰(zhàn)友。我只希望戰(zhàn)友們對我多一份理解和支持,就算不明白堅守輿論陣地到底有多么艱難,至少該明白我們的膽戰(zhàn)心驚和如履薄冰,并知道站在我們對立面的那幫人有多無恥和下流。
人間正道是滄桑。說這么多,還是希望大家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輕言失望。1955年7月,毛主席曾說:“我們應(yīng)當(dāng)相信群眾,我們應(yīng)當(dāng)相信黨,這是兩條根本的原理。如果懷疑這兩條原理,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?!?5年過去了,這句話,依然應(yīng)該作為我們的信條,一刻不可或忘?;蛟S,前路依舊艱難,但是,我們依然應(yīng)該相信群眾相信黨,并對未來充滿信心和希望。話說,如果信心和希望都失去了,那才是真正的絕望。
責(zé)任編輯:水墨江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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